文/常樂
現在我已是法拉盛居民。回想起住在水牛城的時候,一日從水牛城來法拉盛的經歷,依然是感慨萬千。
從水牛城一大早出發,一路避開高速行駛,真的是翻山越嶺,望前看是上下陡坡、群山環繞的崎嶇窄路,剛下過的雪堆集在路旁,把這山道顯的更窄,手握方向盤時刻都在提心弔膽,不可半奌馬虎。
時間過去大概7、8個小時,到了一個燈火輝煌不知道怎麼稱呼的城市,往前行就到了紐約收費站,通過長長窄窄兩排車的地下通道,好象沒有車距,車挨著車,歪一奌都會碰到旁邊的厚墻或是同行急使的車量,更驚險的是細長而狹窄的弔橋,左邊是鋼網隔開的高速通道,急速奔跑的群車讓人心隨起伏,右邊是橋樑鋼柱隔著讓人不敢斜視的萬丈江水,一量車的寬窄,似乎左右沒間距,不知哪股用力,車速自動加速,腳要時刻踩閘,眼要直視前車,腦要瞻前顧後,手要輕重靈活,不知道緊張多長時間才穿過這座提心弔膽的弔橋。來到都市紐約,車水馬龍、過往人群川流不息,紅綠燈不停閃爍,用目不轉睛、聚精會神來形容一點不過。
大約從早上七點半多出發,到晚上七點多終於到了這個熟悉而又有點暈頭轉向的法拉盛,捋一捋張不開的半握拳的手,直一直酸痛的腰,伸一伸發麻的腿,放鬆了心情,住上了兩層床的上鋪旅館,圓滿完成了這一日行。